和尼歐好哥兒們全家一起出遊。
對方媽媽是作家,單靠版稅就足以維生的那種。
吃飯時和小犬聊起西方大眾文學的鬼怪形象,吸血鬼、妖精、仙子、布朗尼(那不是甜點嗎?).....,兩人一拍即合,相見恨晚,酒逢知己千杯少,旁人完全插不上話。我親眼見證一段忘年之交。
回家後,身為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,不禁有點吃味。
「喂你覺得阿山他媽媽很酷是不是?」
「對啊!他媽媽什麼都知道,超級厲害!你為什麼都不跟我聊這些?」
「我對你看的書又沒興趣。要聊張愛玲白先勇張大春我也可以好嗎!」
「誰?」
「算了。反正你老母就外配不識字,隨便啦,你去喜歡別人的媽媽好了啊!」
為了愛離鄉背井,髮廊沒有壹週刊,去麻辣鍋店想點大腸頭卻發現只有桂花腸,吃完麻辣鍋烙賽,diarrhea 永遠拼不出來(偉哉 autocorrect),我容易嗎我!
「不是這樣的,我還是最喜歡你啊。」
「喜歡我哪裡?」
「我...我喜歡你的瘋癲!」
嗯?#黑人問號jpg